了你能窥探我心了。
”
晏病睢将人押进去,冷笑说:“有什么是你不敢忘的?”
谢临风不知如何作答,却听白芍道:“咦?义父又从忘川捉了鬼回来吗?”她绕着谢临风的身侧转了一圈,匪夷所思,“怎的这只我瞧不见?”
“他未修得鬼体,你自然看不见。
”晏病睢说,“你成日往我这里跑,被鬼缠身可怎么办?快回去。
”
他眼神冷淡,瞧上去十分疏离,白芍听他驱赶,便悒悒不欢跑了出去。
谢临风不拘小节,在桌前坐下:“你时常去忘川捉鬼吗?”
“不时常。
”晏病睢说罢,从角落里抱出个木箱,里头尽是各种灵丹妙药。
“哄我。
”谢临风示意墙边的剑,“剑身打造得锋利,剑柄雕琢得精细,不似凡物,如今可好,被你糟蹋得这样残破,哪是一回两回使用的结果。
”
正说着,晏病睢忽然在他身侧坐下,俯身贴近他的伤口细瞧,闻言眼皮都不抬:“你很心疼的意思吗?”
谢临风道:“是你很薄情的意思。
”
晏病睢说:“我薄情,你很害怕这个吗?”
谢临风好笑道:“怎么会。
”
晏病睢仰头看他:“那你后退什么?”
谢临风顿住后仰的趋势,笑叹道:“我怕你咬我。
”
晏病睢倾回身体,端正看他:“你心都坏了,我能咬你什么?”
谢临风一时语塞,他咂摸两下,觉着这话倒也……没错。
他本就是鬼,就算有心,也是不跳的,岂不是坏了么!
谢临风忍不住借此抖出心声:“这话很好,我心坏了,还怎么薄情于人?”
晏病睢拿药的动作一滞,讥讽道:“你没有薄情?”
谢临风否认:“我没有!我待人都很好的。
”
晏病睢轻拿了药,又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