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他身上令人安定的檀香。
奔马中,他硬挺的下颚时不时轻触她柔软的肩头。
一呼一吸贴着她的脸颊流动,很快消散在了疾驰的风中。
她看到马缰在她的臂侧不断晃动,俄而,那绳越来越松弛无力。
她等了片刻,默默接过了他已握不紧的缰绳,朝后靠了靠,轻声道:
“襄哥哥,你若是累了,我来驾马也好。
”
洛襄低垂的头已无知无觉抵在了她的颈侧,越来越浊重的灼息在她肌肤间泛起一缕缕酥麻。
“到了峡口,叫醒我。
”他声音低哑,仍然很是坚决。
“好。
”她面色平静,满口应下。
朝露一踢马腹,猛摔缰绳。
耳边呼啸的风声带来了男人越来越沉滞的呼吸声。
上辈子她欠了他一生。
这一世,她才不要欠他一条命。
……
沉寂多时的歧城千佛寺又冲入数百个乌兹甲兵。
为首的大将气冲冲地率人再回到寺中。
面对已人走楼空的大殿,他吹胡子瞪眼,气得一脚踹翻了正中的佛龛。
歧城的各个眼哨尽数来报,并无王女踪迹,他左思右想,仍是怀疑人就在这千佛寺里藏身。
穷尽兵力将此破庙掀了个遍,终有人来报:
“报告将军,僧舍中搜到一条密道,直通正殿。
”
大将捋了捋唇边小须,忽然忆及方才在正殿中就差佛子身侧未有搜查。
他明白过来,一拍大腿,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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