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师弟亲自带回王寺的女子,自是远近皆知,不同凡响,人人都想一睹芳容。
”
朝露见他面上并无敌意,却让她浑身有些不自在,又听他称洛襄为师弟,不由多一分好奇,问道:
“你是?”
番僧笑容不减,微微俯身,道:
“贫僧法号空法,自天竺而来,在西域求法。
幸得师尊收入门下,乃是佛子的师兄,已在莎车王寺修行八年有余。
”
见他亮明身份,朝露心想着此地是王寺,必也不是什么恶人,且她人在屋檐下,不敢怠慢,遂屈身回礼道:
“请问法师何事指教?”
“我所谓何事无关紧要,今次,佛子为了王女怕是凶多吉少。
”
朝露一愣,莫名其妙道:
“为何如此说?”
他浅色的眸子像是鹰隼一般盯着她道:
“王女可愿意为佛子出家剃度?”
朝露眉头蹙起,没有作声。
“那王女凭何留在佛子身边?”番僧轻蔑一笑,指了指两侧高耸入云的浮屠塔,又道,“王寺戒律森严,诸位长老知道我师弟带你回来已是万般震怒。
佛子今日若是无法给出交待,按律当在浮屠塔内,经受千百笞刑,更甚者,会被即刻逐出佛门。
”
朝露这才明白,为何一路上的僧人对她那么大敌意。
她前世今生都不修佛,此前只以为僧人不破戒即可,不知佛门戒律如此森严,哪怕带一个女子同行都是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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