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与我儿相配,也不算太差劲。
我从前教过你,何种手段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待你大胜归来,若你不喜她,我王庭有的是绝色美姬供你取乐。
”
叱炎再度垂首跪地,心中忐忑不已,向掖擎可汗拜道:
“儿臣谢父汗厚爱。
但此次前来,本是想要向父汗讨要一个人。
”
见可汗不语,叱炎抬首,目中灼灼,音调高了几分:
“她本就是我营中之人。
鹿茸大会上,儿臣也赢了她,可汗当时已许我。
不知她有何处冒犯了父汗,儿臣之后定当重重罚她,今日为何如此突然将她带走?”
掖擎覆手在背,眯起了眼道:
“你已许久不私自来我帐中。
你我父子,很久没有好好饮酒畅谈。
你今日来,就是为了向父汗讨要此人吗?”
“儿臣不敢。
”叱炎颔首。
掖擎收起了慈爱的脸色,冷声斥道:
“你可知,她是什么人?”
叱炎面不改色应道:
“儿臣知晓。
但,她已是儿臣的人。
”
“我这就让你看清楚,她究竟是何人。
”掖擎一摆大手,朝外面驻守的牙兵呼道。
片刻后,几个牙兵便提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上来。
叱炎冷眼看着这个被扔在地上,身着大唐使臣服制的男人。
他双手指间皆是厚厚老茧,一看便是常执剑张弓的军人。
是陇右军的人。
此人既能随少帅崔焕之前来王庭的,看来品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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