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玄袍垂落下来,贴合在他的腿部,勾勒出颀长的身姿。
他垂首望她,轻抚着她的发,声音铿锵道:
“无论如何,我必须得回去。
”
辰霜明白了几分,问道:
“你可是已经查出来那支行刺的黑羽箭的来源?”
叱炎摇头,眉目间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凶狠戾气,道:
“但,很近,很近了。
”
眼前似是有一片大雾,可他想要的答案已经近在咫尺。
察觉到拽着他衣袖的那双手垂了下去,他反握住冰凉的十指柔荑,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
“待此事一了,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日。
”
他拍了拍了她的手,又道:
“昨夜葛萨受了点伤,我去看看。
”
辰霜神色一紧,追问道:
“可是因为帛罗?……”
叱炎“嗯”了一声,替她拂去被汗黏在颊上几缕发丝,极浅的笑容略带倦意,道:
“还好,你这只狡狐,不咬人。
”
只不过,还没开始咬人。
辰霜待叱炎走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捂住有些发热出汗的额头,环顾四周。
整个内室一切如初,仿佛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个人,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幻梦一场。
她脸上的烧已退了下去,心中反倒万般镇定,如死水般平静无波。
唯有手心残留的滚烫提醒着她,他来过,也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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