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会对这种表情格外敏感。
她忍不住笑出来,觉得今天的自己大获全胜。
直到她走到一个暗处的拐角,那里站着三四个黑西装男人,为首的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青年——有双有点倦怠的黑眼睛,一边被绷带遮蔽,另外一只静静的望着她。
那是和五条悟截然不同的视线。
并不让人觉得冷,没有温度,宛如凝固的黑暗本身。
几人似乎在这里等了她很久,并且显然训练有素——绷带青年什么都没说,但一直到被男人们捂着嘴强行带到车上,文艺委员都没来得及尖叫。
她的视野最后残留的就是那一片黑色,可是脑海中最多的甚至不是恐惧感,而是记忆。
许多许多并不属于自己,但真正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记忆。
盛大的演出,被织作茜叫到小树林,黑色的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蟑螂……
她手脚都被绑着蚕蛹一样在后座蜷缩成一团,嘴被胶布贴着,黑西装把胶布扯开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把头伸出窗外呕吐,避免她被呕吐物塞满气管窒息而死。
她的脸伸出窗外,眼睛被月光照亮——那是脸上难得还干净的地方,扑簌簌流着泪,但是眼睛里面已经毫无神采。
太宰治评估的把脸朝她靠近,文艺委员吐了一身,异味难闻,他却浑然不在意。
“毕竟重开了好多周目,所有记忆一次灌入…几千年还是几万年?反正把脑子搞坏了。
”
他毫无恶意的笑笑。
“不过按照这周目的时间线,你应该还在家里养病的。
怎么突然就跑到这么远的海滩音乐节来了。
夜不归宿——妈妈会担心的。
”
“还是说这个世界真的就这么想欺负那孩子(绪方梨枝),所以不管剧情合不合理,只要能用的反派角色都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