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中指食指拇指。
再到右手,右手动了两根之后,剩下的三根手指就宛如婴儿的尸体一样,蜷伏在那里不动。
绪方梨枝于是从这三根手指的残缺中领悟出来,自己活在现实。
而不是疼痛依然时断时续,但总还能够如自己愿望发展的梦境。
她有些遗憾的震颤了一下睫毛,把眼睛睁开。
从五条悟的怀里抬起脸来,静静的望着他。
两个人离得很近,看得也就格外分明。
从来没有哪一个瞬间,五条悟觉得妹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孔这么让人感动。
绪方梨枝抬起头来看他,似乎花了十几秒才理解这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也差不多可以推导到前面的两天,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声音的时候,在前面的五条悟其实已经发现了,只不过一直都装作听不到而已。
这种时候她没有表现出羞愤,【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或者说是对于【为什么之前一直要装作视若无睹?】的悲伤。
她只是坐起来。
现在绪方梨枝的脸颊已经不再靠着他的胸膛,五条悟的手还虚虚的环绕在绪方梨枝的背部,但对于她虚弱却一直在努力跳动的心脏,和她身体里面每一根血管中缓慢又确实的血液流动也掌握的不是那么确切了。
绪方梨枝好像突然跟他的距离拉远了一些,他不再共享着妹妹的痛苦,只是静静的望着距离他有十几厘米,美丽得惊人的脸庞。
最后绪方梨枝跟他说“早上好。
”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跟他说。
五条悟也呆呆的回了一句“早上好。
”其实他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而且诧异于绪方梨枝在这么痛苦的情况下,怎么还能够睡得着。
绪方梨枝从他身上起来,坐到旁边,然后又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动作特别的具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