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筑间穿梭,秦山便紧跟其后。
这条该死的蛇怪。
克洛克达尔暗骂,早知她也会来,自己乖乖留在据点看直播就好了。
海岸线近在眼前,他不确定逃上船的自己能否甩开追杀,若船只受损,他便插翅也难逃了。
普通的武器对那毛皮没有作用,那蛇怪的弱点......只有眼睛。
他拐过弯来,隐藏住身形,待那轰隆的破坏之声靠近了,他掌心凝出一道微型沙尘龙卷风,直冲那狰狞的蛇头袭去。
秦山吃了一嘴沙子,将脑袋往后缩了缩,一睁眼便瞧见一条手臂在沙尘的驱使下高举匕首,直直向她的眼睛刺来。
终于忍不住要反击了,这家伙。
秦山早有准备,略一侧头躲开袭击,被雨水浸湿的翅膀如利刃般划过,正中克洛克达尔的胸膛。
一枚闪着寒光的金钩却突然出现在她另一只眼前,秦山躲闪不及,只得闭上眼睛。
金钩在她的下眼皮上划出长长的白痕,好在她的蛇脸皮比较厚,要是人形的话,她已经破相了。
克洛克达尔面目狰狞,胸膛上深深的伤口正不断冒出鲜血,无力地躺倒在雨地里。
真是该死......偏偏被这种混账又变态的怪物盯上,浑身湿透,他已经无法再使用能力。
难道自己就要在此地终结了吗?就像那个处刑台上的家伙一样?
长长的蛇信子吐出来,在下眼皮处舔了舔。
皮子没有破,只是稍有些红肿。
秦山不由得将视线落在克洛克达尔左手的金钩上。
“你的武器还不够锋利,小鳄鱼。
”她轻轻说,“怎么没有给那只钩子淬毒呢,在大海上混,没有点狠毒的杀手锏怎么行?”
“是吗?”他哼笑着,嘴角流出血来,“我会记住的。
”
“好了,别紧张,我只是来取回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