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语气凉凉的:“你最好不要想着半夜偷偷溜出去,妈妈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
呜呜......秦山艰难地将视线从已经驶远的「莫桑比克号」上收回来,咬着小手绢:“那可是我的偶像啊......”
眼瞅着卡塔库栗的脸色越来越差,秦山一跃而起,扒在他身上:“至于吗你?虽然我的确很想......但也不至于在这种节骨眼上冲过去吧?你那什么眼神嘛,绝对不会在半夜偷偷溜走啦。
”
卡塔库栗显然丝毫不相信这个有案底的家伙。
某夜里两人都累
极了,卡塔库栗分明记得自己是搂着她睡着的,可清晨一醒来,他的
心和旁边的床铺一样凉:根本不知道那家伙是何时溜出去的。
拨打她的私人电话虫,才知道是她又跑去和康珀特等姐妹逛街去了。
卡塔库栗单手托住她,一声没吭。
到了晚上,卡塔库栗跟防贼一样,做完了也死死搂着秦山不放,连沐浴的时候都一刻不停地盯着她。
“.....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任?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容易跑出去吗?”秦山刚刚发出抗议,卡塔库栗顿时神色严肃地将她抱回床上,半句话都没说就要再度将头埋下去。
秦山:
她连忙夹住了他的头,一脸无奈:“我不是那个意思。
”
但是那条舌头让她意识到,卡塔库栗绝对没听进去。
罢了,他既然愿意卖力,她怎能拦着他?秦山索性舒舒服服躺平了,任由他辛苦操劳。
“看这航行方向,妈妈大概是冲着那个海军支部来的......”秦山哼了一声,忍不住伸手下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卡塔库栗一向是留着短发,后颈边缘的头发修理地很齐整,秦山很喜欢他那短短的头发茬,摸上去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