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冷了三天的秦山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一撩裙子坐在他腿上,可这男人瞬间化作流动的年糕,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他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举起牛奶喝了一口:“你先去休息吧,我处理完就睡,不必等我了。
其实秦山一回来就从自家闺女芙瑞德的口中,得到了卡塔库栗心情不好的情报。
自以为随便哄一哄就能解决的秦山完全没当回事,结果现在.....
得到了一只非常别扭、且心肠冷酷的糯米团子。
又不是第一次跑出去玩了,为什么他这次的反应这么严重啊?秦山磨着后槽牙,目露凶光,双腿微微下蹲,猛地发力向男人扑过去。
早已用见闻色感知到的男人轻轻一侧身,就轻松躲过。
秦山当然不会善罢罢休,于是两人一个追一个躲,就在书房里展开了看上去就很奇怪的追逐战。
年逾四十的老夫老妻,一旦幼稚起来,是让芙瑞德都甘拜下风的。
为了抓住这糯米男人,秦山连武装色都用上了,可惜她在灵敏度方面向来比不过卡塔库栗,屡屡扑空后,秦山终于气疯了。
一扭身化出原型来,粗壮的蛇身顿时将书房占据了个严严实实,连靠墙摆放的书架都被挤了个粉碎。
卡塔库栗摇头暗叹,她果然还是老样子,一不如意了就喜欢变成羽蛇发脾气。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才是正在闹别扭的那个。
脚下却突然被绊了一下,他心头一跳,已然预见了自己被覆盖着武装色蛇尾抓住的现实,索性没有躲开,任凭秦山将自己抓个正着。
他叹气:“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话音未落,巨大的阴影却将他彻底笼罩住,卡塔库栗吃惊地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秦山流着口水、长满尖牙的血盆大口。
她是想吃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