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崽子怎么可能吃亏。
被琴酒阴阳了一通,降谷零只敢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他知道此时的他不能走,要是走了的话,他肯定再也无缘踏进琴酒的房门。
“我给你揉揉?”
刚说完,就被琴酒掀起来的枕头砸了脸,看着那一脸困惑的人,琴酒心里气的要死,手指的关节也捏的作响开口“滚。
”
虽然这么说,但是被人扶着趴着的时候,琴酒也是顺着力气躺下,并未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
反正以现在两人的情况,降谷零自然是不敢打趣琴酒的心口不一,只能卖力的用着原先在警校学习梳理经络的手法。
对于享受这件事,琴酒向来是来者不拒,闭着眼和降谷零交代着以后要做的事,只是不知道又想到了哪里,那双冷清的眼眸又再度的睁开。
“你最近不要去和那些人联系,朗姆一定会想办法把宾加从那里捞出来。
”
“需要我干预吗?”
“不用,这事我自己办,那傻狗出事了,朗姆一定眼不离你的身,你最近做好波本的事,宾加的事我去做,正好我也见见他。
”
听琴酒要自己去见宾加,降谷零想也不想的摇头,手上按揉的重量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不行,这太危险了。
”
听降谷零说危险,琴酒才终于舍得分给降谷零一丝眼神,接着撇过头去不在理人。
而这时的降谷零才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伸手捏了捏紧绷的肌肉开口“朗姆的眼睛也不见得不看你,找个背静的地方放好,我找零组的拿了就是。
”
“你能确保他们都是一心的?”
“……能。
”
“呵,我拒绝。
”挥开了那手,琴酒已经起身,只是在坐起的时候有了一丝停顿,别的就在也看不出丝毫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