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近距离的见识过这么多钻石,捧着来来回回的看。
表壳四周镶嵌着钻石如同繁星点缀,珍珠贝母表盘上的温润色泽散发出一种柔美的光泽,十二个时标,每个都镶嵌着一颗钻。
指针下是一片微微凹陷的刻字,极小极细,转动手表才能看出几个行书飘逸的字。
“.....玉宝儿。
”
门童看向宋玉珂,“玉姐,这刻了你名字,又是山姐送的,谁敢要啊。
”
宋玉珂一听到这三个字,心脏一阵乱跳,她接过手表,仔细辨认,还真是玉宝儿三个字。
这小名只有小姨和姥姥才会叫。
柳山青怎么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她小名刻上去的?
卖都没脸卖了。
“钻石扣下来卖。
”
宋玉珂重新把手表扔回去,又把自己手上的破手表取下来,连带着另一只手腕上的手链一起扔到门童手上,“这些都全扣下来卖了。
”
第二天,宋玉珂卖了几颗钻,换上一身体面的打扮,戴上眼镜和一个看起来很正经的文件包,和差不多打扮的门童去大学城附近转了一圈。
早先让门童就打听过一圈了,这块地有专门写话本的学校社团,听说写出来的东西搞私自印发,好些年轻人都追着看。
“就这个店。
”
门童指的店是一家看起来有些年代感的小餐馆,里面坐着一个蒙着半张脸,还带着帽子的女人,桌子上摆了好几叠白皮书,外面没有人排队,只有对面的绿化带边上蹲着一排人,并且很自觉的一个接着一个进店里点饭,顺便‘暗中’交易一本白皮书。
“这么明显用得着遮遮挡挡吗?”
“写的比较那什么...”门童显然是看过的,嘿嘿一笑,“她们轮流来这里卖书的,打听来的说法是,餐馆老板有个在联防队做事的亲戚,她们交了点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