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不交几个税,她们开店开厂开公司都得交税,在罗姥眼里,这‘税’就是明面上的贿赂,拿钱办事,顶上那些吃公粮的人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不能把胳膊偏给了洋人。
这么想着是有搞头的,罗姥面上不动声色,看宋玉珂还能讲出什么话来。
“……我现在的钱就只能开两家店,罗姥要是觉得靠谱,不如多投几家,对你来说不过是点小钱。
最近六一道那块好些人不是没事做吗,有钱大家一起赚,反正都是堂口的人,罗姥各个门店分分红,也是好大一笔钱了。
”
一提到六一道,方寸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嚯一声坐起来,“什么叫六一道没事做?你还想挖墙脚了?你什么身份就敢说这话?这不过就是一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谁知道过段时间好不好,什么事还能往后退啊,这不是打联防的脸?只要联防在离港的一天,六一道就好不了。
宋玉珂‘咦’了一声,装模作样解释:“您不知道啊?道上好多人都在说,联防现在管控d粉,你们手上的货散不出去,都开始找其他活干了,大家都要生计养家,这进厂子开店都是赚钱,我这是替十姑分忧啊。
”
不管是好心思还是坏心思,宋玉珂能把话说出来,就是真的愿意带着人去做生意。
罗姥心里有了计较,她年纪大了,做生意有心无力,主要是要为家里人谋划以后,照着现在联防的态势,离港不能世世代代都做黑色产业了。
现在有人冒头自荐,她就顺水推舟。
好歹宋玉珂也是个有点脑子的人。
罗姥微微颔首,手指哒哒算着自己能亏多少试水。
“有这心就不错,这事我先支你一百万,二十万一家店,你给我开起五家来,必须用堂口里的人,五月回本,你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