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难受,或是又碰到了黎术。
他以为她一身伤是黎术打的。
从未往另一方面想过。
以至于他后来知道真相后,才会做出残忍且无法挽回的事情。
那阵雷雨声渐小后,黎知晚失控的情绪才得以好转一点,身体也不再颤抖了。
周庭端着药碗,将她头顶的被子掀开,说:“把药喝了。
”
黎知晚把被子重新盖上,哑声说:“我不喝,倒了吧。
”
周庭复而掀开被子,看着她因为高烧而通红的侧脸,蹙眉说:“别闹脾气。
”
他舀了一勺药汁,递到她唇边,温声说:“喝了就不难受了。
”
黎知晚没理他,将药勺推开,勺子里的药水洒在地板上。
她的声音很弱:“你走吧,我想睡一会。
”
周庭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也不忍心冲她发火,端着药碗就走了出去。
家里的保姆接过他手里凉掉的药,问:“少爷,要再熬一碗吗?”
周庭冷声说:“不用,叫个医生过来。
”
他上到楼梯口时,问:“我爸什么时候走的?”
保姆说:“周先生和夫人是早上九点半的飞机,夫人出国前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托我好好照顾小姐。
”
“让烧退了,给她打个电话。
”
周庭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往二楼卧室走去。
他进去黎知晚的卧室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用电子体温计在她额头量了一下,体温是39.7c。
他又打了电话催医生尽快过来。
医生马不停蹄的赶来周家别墅,给黎知晚打了退烧针。
她那一场高烧,来来回回烧了好久都未曾消停。
周庭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给她胳膊上抹了好几次药。
看到她胳膊和腿上的伤口时,总会发狠的想着,黎术这人也不能留了。
他以为他应该继续恨着黎知晚才对,却在给她抹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