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你的。
”
“好。
”
顾禹谦看着他收回的手,说:“路教授放心,晚晚的事我都会操心的,再说…我们也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
他指腹在黎知晚侧脸上碰了下,轻笑着说:“你说是吧,晚晚?”
黎知晚稍显局促的笑了下,看着路阳说:“路老师慢走。
”
路阳看着他们俩的互动,大致也明白了一点,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他走后,顾禹谦从床尾绕到她左侧,拿起路阳送的绿色洋桔梗,阴阳怪气的说:“朋友,路阳什么时候成了你导师了?你导师不是姓杨么?”
黎知晚看着那束花,说:“杨老师退休了,我研三一直是路老师带我。
”
“哦。
”顾禹谦看着手里的花,闷声说:“真丑,绿的像香菜。
”
黎知晚:“……”
顾禹谦说:“丑的我受不了,我想拿出去扔了,没意见吧?”
黎知晚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我觉得还好,绿色代表健康。
”
顾禹谦闷闷不乐的,不情不愿的将花放回去,说:“那好吧。
”
自从她醒来后,顾禹谦的话变得异常多,有意无意的想让她情绪放轻松一些。
知道她不愿意开口说话,总是想着法子引导她多跟人沟通。
黎知晚知道他的苦心,却也是真的心情沉重到难捱。
傍晚的时候,周庭提着打包好的保温饭盒,手里还捧着一大束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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