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颌线。
就在她以为他要开始讲故事时,他却慢慢躺在了她身旁,左臂伸展在柔软的枕头上,轻咳了一声稍作掩饰,然后问她:“要不要躺我怀里?”
黎知晚一愣,侧头望进他眼里。
顾禹谦拍了拍自己的左臂,说:“躺怀里听故事才有感觉。
”
他一边说一边自己凑过去,黎知晚转头躺在了他臂弯里,仰头看他,不自觉的说了句:“顾禹谦,你怎么这么好。
”
好到让她常觉亏欠。
顾禹谦侧身环抱住她,下颌抵在她脑袋上,轻声说:“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晚晚,别总觉得亏欠。
”
“爱本就是自愿的,不存在亏欠与否。
”
他轻声说道:“你配的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你那么努力优秀,只是生在了不好的家庭里,没有遇到开明的父母,没有得到父母的理解和爱,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职。
”
“包括…安安的事,也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她的死是因为受到她姨父的侵害,是世俗的流言,不是因为你。
”
“别总是将一切阴差阳错揽在自己身上。
”
黎知晚听到他的话,突然眼眶一湿,抱紧他的腰,眼泪一点点落下来,濡湿他的衣襟。
顾禹谦的手轻轻放在她头发上,声音很温柔的哄她,说:“不难过了。
”
他耐心的安抚她难过的情绪,许久后,黎知晚在他的怀里轻声开口,说:“如果……安安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你还会爱我吗?”
顾禹谦怔了一下,随即垂眸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眼眶湿润,眼睫也在发颤。
顾禹谦凝视着她,给出了十分坚定的答案:“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我都会爱你。
”
黎知晚的眼泪滑落在他的左臂上,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很多时候,顾禹谦的言语和行为总是能带给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