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岁左右的时候,生过一场病,具体是什么病我给忘记了,反正挺严重的,住了两三周的院。
”
“那段时间我刚好在国外,没去医院看过他。
”
“回到江城时,他就跟我说,他那一层普通病房里住了一个小女孩,长的特别可爱,但身体不好,平时也没有父母陪她,非常可怜。
”
“他说那小女孩打针都不哭的,安安静静的像个瓷娃娃。
”
“沈彬见她实在可怜,经常坐着轮椅去她的病房找她玩,一来二去的小女孩也没那么怕他了。
”
“后来沈伯父带的玩具和零食,沈彬都会给她送过去。
”
“听沈彬说,那个小女孩还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手喊哥哥。
”
黎知晚仰头看他,轻声问:“再后来呢?”
顾禹谦笑得温柔,说:“后来沈彬的身体都康复了,还是舍不得离开医院,闹着非要在医院住下来。
”
“他还跟那个小女孩说,想把她接回家养着。
”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把那个小女孩给吓到了,他说这句话的第二天,那个小女孩就不见了。
”
“沈彬找遍了医院,也没找到她的人影。
”
“最后实在找不到人,才出了院。
”
“就这件事,沈彬难过了好一阵子,在我耳边叨叨了不知道多少次。
”
“反正后来,也不见他提这件事了,估计时间长了,忘记了。
”
不知道什么缘故,黎知晚听完他讲的这个故事,莫名的有些心酸,低声说了句:“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故事。
”
“…那个小女孩也好可怜。
”
像她小时候一样可怜,孤苦无依,没有父母的陪伴和爱。
顾禹谦听着她有些悲伤的语调,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柔声说:“晚晚,这终究是别人的故事。
”
“往后,你的身后一直都有我。
”
黎知晚仰头看他。
无论经历过多少岁月的临摹,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