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景稚看了一眼傅京辞,傅京辞的脸色并不好。
走进去后,目光所及之处,关风月站在床前,手腕被病弱地商时序死死拉着。
茶桌旁,梅解意面无表情地呷着茶,傅萦念手上持着茶杯,神色和站着的周淙也一样焦虑。
“怎么样了?”傅京辞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无解地摇了摇头,“睡了不到十分钟,惊醒后看到关小姐,就一直这样。
”
景稚看到关风月此刻缓缓坐到床沿边,伸手抚了抚商时序烧得滚烫的脸,轻声哄道:“阿序,我真的不走,你先躺下好好休息。
”
关风月说着,拿出手心里的一根红绳,“你看,我带了这个。
”
大概是以前就是这样哄商时序的,关风月将红绳一断系在商时序手腕上,一端系在自己左手腕上,商时序这才放心地躺下。
恰巧这时沈砚知和柳暮烟也来了,沈砚知问了傅京辞同样的问题,周淙也重复了一遍。
须臾后,傅京辞和沈砚知同时抬手将心上人轻轻推到茶桌旁。
景稚和柳暮烟在茶桌旁坐下,看见两个人和周淙也一样找了椅子坐下。
屋内静悄悄的,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关风月身上。
周淙也叹了一口气,“关小姐,你这次来,能不能和时序说清楚?如果留下来,就不要再走了,他追你追的真的很辛苦。
”
“八年,听起来都吓人,但对他而言,风一吹就什么也不剩。
”
周淙也语气里的愤恨就像是在宣泄商时序不忍心发出来的怨怼。
景稚敛目,忽然脑中浮现了两年前的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和煦明媚的午后,她坐在珅大图书馆靠窗的角落,阳光透过树梢照射在玻璃上,看起来像是一朵朵棉花。
一阵舒服得能令人睡着的风吹来,她静悄悄地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