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母后。
”萧景崇低下头,心中却是另有计较。
这事情明明做得十分隐秘,连带宫里的人都传言叶芜是未来的梁王妃,太子是怎么未卜先知,提前做好这手准备的呢?
“走吧。
”看见这场闹剧收场,萧景睿握住顾若清的手,想要带她离开。
而顾若清则看着那间漆黑的屋子,似乎看到了什么,连忙松开萧景睿的手,冲了进去。
叶芜衣衫破碎,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枚瓷片,正要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
顾若清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身后的春桃见状,连忙冲上前去,将这枚瓷片夺了下来。
春桃将碎瓷片收起,看了看四周,走到烛台旁边,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刚想要点火,就听见床上的女子发出一声沙哑的祈求。
“别点灯。
”
顾若清见状,抬手止住了春桃的动作,轻声道,“春桃,把门带上,去找来公公拿些干净的衣物和伤药过来。
”
春桃点头,连忙退了出去。
叶芜抬起脸,嘴角还带着血迹,死死的盯着顾若清,“太子妃,你在这里做好人,我可不会感激你的!”
顾若清没有生气,走到床边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解下来,披到了叶芜的身上。
“叶小姐,你既然姓叶,那么对于你而言,本宫永远不会是什么好人,也不需要你的感激。
”
“那你现在在这里是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吗?”叶芜下意识地抓住顾若清的外衣,将自己牢牢的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恻隐之心也好,垂怜之心也罢,你只当我物伤其类吧。
”顾若清看着她脖颈上骇人的青紫,心有不忍,“世家大族的女子,从来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像棋局上的棋子,又像是包装华丽的礼物,唯独不像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