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头一歪,俏皮道:“虽然信息零碎,我能看懂的不多,但说不定擅此道的能懂呢?即便不能助他制造出玻璃,可若能给予他灵感,让他得到启发,为他确定某些方向,如此也能少走点弯路了。
”
这么听着,刘彻略有些失望,如此说,确实用处不大,只怕所需的研究试验不少,也就代表耗费的钱财不低。
刘据自然明白他的顾虑,眼珠一转:“父皇等着,我有办法。
”
一挥手,叫上亲卫,昂首挺胸,大摇大摆,自信满满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刘彻:……
殿前,皇亲朝臣们仍未散去。
一部分人还在检测体验试戴,一部分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商讨着该如何说服皇帝与太子。
见到他,立时又要涌上来。
燕绥一马当先,带着侍卫们伫立左右,浩浩荡荡,威势尽显。
众人齐齐顿住。
太子,不带这么玩的。
往日咱们找陛下都没这样,你是不是玩不起!
刘据清清嗓子:“孤知道诸位要说什么,诸位的请求,孤与父皇都明白。
只是此事真的不好办。
非是孤不愿意,也非父皇不愿意。
诸位也瞧见过试戴的镜片,你们觉得此物易得吗?”
众人眼眸闪动,你看我我看你。
说实话,他们都没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似琉璃非琉璃,似琥珀非琥珀。
但如此显见,定然是不易得的。
刘据叹气:“所以你们该明白孤与父皇的难处。
此物实在太珍稀了。
孤做了几副,剩下一点,也只够父皇耍一耍。
”
众人凝眉,很是不甘心:“殿下,不知此物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可能自己去寻,或是能否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刘据状似想了想,为难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不过……”
这话说得轻,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