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你们,你们没来得及。
而且,虽只汲黯都尉直言,但你们全都有点头深表赞同。
孤不瞎,孤瞧见了!”
大农令&amp少府寺卿顿住。
卫青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刘彻以拳掩嘴,眸中透出点点笑意。
霍去病则直接偏过头去,噗嗤出声。
大农令&amp少府寺卿:……
这要是陛下,最多当时不高兴,事后误会解除便也就揭过去了。
偏偏面对的是刘据,小孩子气性大,就是难伺候啊。
偏偏现在他们还的哄着,不能怼。
绝对不能怼。
一怼指不定这位殿下一生气,玻璃之事就与自己无缘了。
大农令与少府寺卿互视一眼,眸中电光闪过,二人同样的心思:绝对不能让对方占了大便宜!
少府寺卿蹙眉,很想说:陛下,你认真的吗!这么大的事让几岁的孩子来决定。
你直接交给臣不好吗!
正腹诽着,那头大农令当机立断,行礼磕头:“臣不知殿下苦心,误会殿下,是臣之过,望殿下恕罪。
”
少府寺卿:???
不是,老伙计,你怎么回事。
我这还挺直腰杆拒不认账呢,你居然跪拜磕头连连认错,是想显得你有多知情识趣,有多虚心改过,而我有多不诚实吗?
你怎么这么心机!
大农令:呵呵。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心机?刚才谁抢先跪下呢,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还能被你抢?真当我是吃素的。
哼。
少府寺卿咬牙恶狠狠瞪他一眼,转头道:“殿下奇思妙想,一心为国,臣等竟以为殿下是为贪图享乐,实在该打该罚。
臣等未查明情况便妄下定论,臣有罪,请殿下降罪。
”
落后一步,言辞就要更诚恳。
少府寺卿双手贴额,伏地跪拜,姿态放得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