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也不客套,开门见山:“广仲谋害王充耳一案是否有你的手笔,或者我更准备点说,是否是你预谋策划,广仲是否为你利用?”
刘据&amp诸邑:!!!
长姐你这直接问还真就是直接问啊,都不委婉一下的吗?
鄂邑面色变了一瞬又恢复如常:“长姐何出此言。
此事我已经同父皇禀明原委,那些话虽出自我口,却非我本意。
如今闹成这样更非我所愿。
“父皇明察秋毫,定会查清楚。
长姐……长姐这几句质问于我而言太严重了。
”
“是吗?”卫长神色淡淡,“父皇确实明察秋毫。
可正因明察秋毫,任何技俩在他面前都会无所遁形。
”
鄂邑垂在袖中的手颤了颤:“长姐,此事确实非我所为。
我不知道自己几句话会引得广仲生出此等恶念。
若非几日前与广仲说明,我甚至不知道他对我竟有这等心思。
”
“不,你知道。
”
诸邑定定看着她,言语笃定。
鄂邑愣住。
诸邑接着说:“广仲的心思并非今岁才起,也并非唯独对你。
去岁好几次马球赛,不论场上还是场下,他都曾有意无意靠近我,大献殷勤。
“顾虑他修成君之子的身份,最重要是见他并无越界之举,行事还算规矩,我虽不喜,却也未计较,不搭理便是了。
”
还有这等事?
刘据嘴巴微张,眉宇蹙起,对广仲更厌恶了两分。
诸邑继续:“数次之后,大约是我态度过于冷漠,他有些丧气,不再上前。
“我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后来发现他去了你身边。
你对他不似我一样冷脸,总会同他说上几句,温和交谈。
”
鄂邑袖中的拳头紧了紧,却还算镇定:“他经常同我们一起打马球,偶有交谈实属平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