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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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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羡慕长姐三妹四妹能得父皇喜爱,也想去讨父皇欢心。

    她让我不要出头。

    说她不及皇后,你们是皇后所出,自该如此。

    我们不一样,我只需安安分分不惹事就好。

    ” 鄂邑阵阵苦笑,可笑声中却全是哭音:“我自记事以来,她便只教我如何隐忍如何退让,从未教过我如何反击如何进取。

     “我幼时不懂,以为人生就该如此。

    事事照她说的办。

    可后来我逐渐长大,开始慢慢在人前走动,参加宫宴,甚至偶尔能跟着你们一起出去,了解更多的事,见识更多的人。

     “我发现不是的。

    你们不是如此,旁的皇亲不是如此,甚至许多地位不如我,身份不如我的人皆不是如此。

     “我的心告诉我,我不该这样,我也不想再这样。

    我受够了! “我不愿活在生母为我画的框框里;不愿跟她一样遇事只知道躲;不愿如她一般蜷缩在一方小院,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

    看似安逸,实则无望又无趣。

     “我才十几岁,我还来得及。

    我想要有自己的人生,属于我的,跟别人一样璀璨夺目的人生。

     “我想走出去,让众人都看见我、知道我、尊重我,而不是谁偶然投来一个眼神都带着轻视。

     “我不想再隐忍不想再退让,不想所有事情都只能被迫接受。

    我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一次! “没有人帮我,没有人为我筹谋,那我就自己来。

    我无法左右父皇的决定,便唯有杀了王充耳一条路。

    我就是简单地想为自己活一次,我有什么错!” 这些话留存在鄂邑心里许久,从未宣之于口。

    因为她不知该同谁诉说。

     侍女吗?侍女终究只是奴婢。

    在其看来,自己身为皇女已经什么都有了,何必如此,自然无法站在她的角度设身处地去理解她。

     生母吗?生母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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