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邑的,哪里敢应,下意识摇头:“不,不用了。
”
刘据也不强求:“李姬可是来找父皇说二姐之事?”
不待李姬回答,转头又问刘彻:“父皇,听说张汤已查明事情原委,此事全是广仲恶念之下出手,并无旁的隐情。
那二姐那边是不是可以解她禁足了?”
“你想帮她说话?”
刘据并不避讳,直接点头。
刘彻轻嗤:“确实没有隐情,但不代表她无辜。
据儿,朕不信你既能发现采芹的异常,会看不出鄂邑言语之蹊跷。
”
“我知道。
但就算其中确有二姐手笔,广仲仍是首罪。
因为二姐话语只是陈述。
陈述醉马草的用途,陈述自己与王充耳的婚事,没有任何诱导之词。
这点张汤审讯过广仲,也查证过当日在场之人,都可佐证。
”
确实如此。
刘彻并不否认,但也没有接刘据的话,静静看着他,不言不语,态度不明。
“所以不论二姐如何,广仲确实罪大恶极。
”说到此,刘据面露嫌恶,“如今是他失败了,想尽办法脱身,因此不惜咬出二姐。
但若他的谋划成功了呢?是不是现在已经高高兴兴让修成君来向父皇请求赐婚了?”
说完拉住刘彻的胳膊,义愤填膺:“父皇可知,广仲之前还肖想过三姐,同三姐献殷勤呢。
”
刘据咬牙切齿,刘彻脸色也瞬间垮下来,看向诸邑:“他接近过你?”
诸邑点头:“是。
”
刘彻蹙眉:“怎不见你提?”
诸邑轻笑:“不是什么大事,也配拿来让父皇烦心?女儿不理他便是了。
他又不敢把女儿怎么样,何须在意。
”
不在意跟有没有这回事是不一样的。
刘彻神色冷沉。
刘据接着说:“何止广仲,王充耳也不遑多让。
不说三姐,若不是知道长姐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