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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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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也不能置喙她半个字。

     她从来都知长姐优秀,知道自己与其有差距。

    这两三年她羡慕着长姐,仰望着长姐,不断追赶,可如今才知,即便跑马狩猎等事都勉强赶上了,但有些东西,她们仍旧相差甚远。

     她不如长姐多矣。

     明知她曾有隐秘的嫉妒之心,明知因她之故差点误伤太子,长姐不怒不恼不予追究,还伸出援手,助她至此,叫她情何以堪。

     对比之下,当日她声声质问长姐,信誓旦旦言说自己只是不想嫁给王充耳,没有错的话是如此浅薄,更是如此可笑。

     她哪点配与长姐相比?阿母说得对。

    她比不得,是真的比不得啊。

     鄂邑羞愧万分,眼眶一热,泪水滑落下来。

    片刻后,她抬手拭去泪痕,重新振作起来。

     长姐带着三妹太子前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点醒她的。

    长姐已经做到这一步,她怎能沉溺于自愧之情,辜负长姐一片苦心? 鄂邑翻看着竹简,认真审阅着思量着。

    将卫长当日所言,一字一句反复琢磨。

     长姐既说这东西随她用不用,怎么用。

    那她就不能轻忽,当仔仔细细考虑清楚。

     长姐说不用,必有不需要用的理由;说如何用,当也有不只一种用法。

     第50章 次日,鄂邑禁足令得以解除,第一时间来寻刘据三人,见面便行跪拜大礼,神色认真,十分郑重。

     首先是对刘据。

     “太子,对于因我私心差点误伤你让你受惊一事,我深感歉意。

    当日……当日我虽承认了罪状,也认了对你的过错,但一直未同你正式道歉。

    今日特来赔罪。

    ” 鄂邑拜下去。

     刘据摆手:“我与父皇所言皆是我心里话,李姬听到了的。

    我没受伤,也未受惊,没有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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