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圈内颇有名气,但顾斯和真正的上流社会打交道的机会极少,一时间手忙脚乱。
顾斯:[你为什么这么晚才问我?]
顾斯:[我想买点礼物都来不及了。
]
顾斯:[我应该带点什么?]
雷渊依旧跪得很直,他明白雷母说了会打开监控,那就一定是要看着自己跪出诚意,因此不敢有一丝懈怠。
看着顾斯那边弹出连绵不绝的消息,他心里的巨石轰然坠地。
顾不上身体酸涩、心头苦涩,雷渊竟然还品出了一点甜蜜。
雷渊试探:[我家离得很远,都快到机场了,你确定要来?]
顾斯秒回:[叔叔阿姨喜欢什么?]
雷渊笑:[喜欢搓衣板。
]
顾斯:[?]
雷渊:[什么也不用带,就想看看你。
]
顾斯回了一个ok的手势后就消失了,雷渊跪在地上,止不住笑意。
“老婆啊,你既然都联系好了,为什么还要罚渊渊跪呢?”
雷母坐在二楼书房里处理工作,投影仪在墙边投下闪动的光影,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得笔直。
雷父帮着整理案卷资料,看着一楼监控录像的投影,分外不解。
雷母一脸冷漠:“创业哪有那么容易,连现在跪一晚上都受不了,我劝他还是安心打工。
”
“而且,”雷母补充道,“多少年了,我们终于有机会收拾这个臭小子一次,好好享受吧。
”
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雷父也能理解她的情绪:雷渊太聪明又太固执,从小到大做事,要么滴水不漏,要么咬牙硬撑。
能让他们体验一下“为人父母”的感觉的机会,确实太少了。
就在这时候,雷父看见投影里的男人捧着手机,笑得喜不自胜。
他从来见到儿子都是礼貌又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