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
“那你说是什么?”雷渊步步紧逼。
顾斯抿了下唇:“男朋友。
”
“男朋友?”雷渊拇指抬起,揉了下顾斯的薄唇,“你就什么都不和男朋友说。
”
“我什么没对你说?”顾斯微微启唇,虎牙的锋芒轻划过雷渊指尖,“你最近是有疑心病么,我的话不信,医生的也不信。
”
雷渊脸上闪过一点纠结的神色,他的语气几乎祈求:“关于你的事情,我想要百分百确定。
”
“世界上哪有百分百的事情,”顾斯没领情,轻咬了下他的指尖,又将目光垂了下去。
在之后的漫长的夜晚,雷渊用行动告诉了他,世界上百分百的事情同样存在——
譬如他冷静而温文的外表之下,因为顾斯故作坚强的隐瞒而产生的愤怒;譬如他积压已久的愤怒和急切;譬如他的爱百分百浓烈又炽热。
理智的弦无数次到了崩溃的边缘,雷渊却迟迟不肯放过他。
他仿佛一位暴君,在对他的快乐和痛苦肆意生杀予夺,不留余地。
此时北城一贯干燥的夏夜,都配合地落下澎湃的雨水,伴随着激烈的富有节奏感的雷声,应和着重燃基地里久未熄灯的小窗。
伴随着激昂的雨水的声音,雷渊曾俯身在他耳边试探:“我说我百分百爱你,你信吗?”
顾斯要疯了。
他想要破口大骂雷渊的禽兽行径,但从唇边泄漏的都是破碎的呜咽,担心被听见,硬是把嘴唇咬出一道血痕。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当他终于和身后之人一起爆发的时刻,极致的痛苦和快乐让三魂七魄似乎都离他而去。
等到雷渊松开手,顾斯的眼睛失去焦距,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泪水,他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脸。
“终于哭了,嗯?”一片混沌之中,雷渊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