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睹的废料。
“可是刚刚的手工作业,完全坏掉了。
”
沢田纲吉:……
原来不是关心他啊!
不过这事说到底也是因为他太过分废柴。
“没关系,我来想办法。
”
沢田纲吉揉了揉三七的脑袋。
后者似乎还在祭奠那已经逝去的半成品素材,并没有对他的言行作出反应。
他的视线掠过那一堆废纸,依稀能看清刻印在上边的校徽图案。
这类的纸张倒是不难找,关键在于怎么有效利用。
沢田纲吉沉思,如果单纯交给他的话,又会变得一团糟了吧。
果然还是找大家商量一下比较好。
此时,距离小孩子应该就寝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沢田纲吉在意大利的住处,难道久违地聚集了中学时的几个人。
“到底怎么做到的,19岁的人了,做个手工还能剪到自己手指的。
”
沢田纲吉眼角沁着一点点泪水,面对老师毫不留情的嘲讽,自我开解道:“啊,反正我就是废柴啦。
”
“这就是你把大家叫过来的理由,帮你捡回来的小孩做家庭作业。
”
婴儿形态的reborn盘腿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总结。
“任性也要有个限度,蠢纲。
”reborn没等沢田纲吉接话,不客气地指出了对方的问题,“你当时哭哭啼啼非要留下的来历明确但脑子有点问题的人,现在一碰到困难就想着把麻烦丢给身边的朋友。
好歹有些监护人的样子。
”
“……”
这话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沢田纲吉一瞬表情空白,收拢了过分夸张的颜艺表情,连吐槽都没顾上。
“reborn先生,其实……”
狱寺隼人下意识想为人辩护,但是棕发青年的抬手制止了他的意图。
“我知道了,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