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
”苏雅瑛眉头一皱,不经意间握紧了文周沁的手,“你不会有事的。
”
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们母女好不容易才团聚,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死了呢?
苏雅瑛垂眸,看向文周沁漏在被子外面惨白的手臂,瘦得青筋都凸了出来。
生病的确摧毁一个人,生理、心理,方方面面都如此。
沁沁的手臂上有一块楔形的胎记,现在因为生病都有淡去的征兆了。
苏雅瑛继续同梅姨打电话:“这个柜子的密码是nj2pl9。
拿出来了之后,去另外一个地方,e5……”
“那个柜子的密码是……”苏雅瑛松开了握住文周沁的手,双手操作手机想要调出密码栏。
她有一个专门备份的文件。
然而,梅姨的话让她惊讶:“太太,e5这里面什么也没有。
是空的。
”
苏雅瑛愣住:“是空的?”
再三确认,也还是空的。
奇怪的感觉在心头涌现。
苏雅瑛:“空的就空的吧。
刚刚的盒子里面东西在吧?拿着就过来。
”
梅姨连连点头,“好的太太,我这就过来。
”
这里面实在是太冷了,而且光也过于明亮,再加上这一个个冰冻尘封的样子很是慑人,梅姨一刻都不想多待、不愿多看。
但是这偌大的贮藏室都放着药剂,再怎么有意不看,也会无意识地瞟到。
转角时,梅姨瞧见了一个深绿色的药剂瓶。
她觉得眼熟,可是她想不起来。
像是在什么新闻报道上面见过的熟悉感。
梅姨是一个健康发育的“纯天然”beta,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过药剂。
尽管过去的新闻经常爆出有什么alpha、omega因为药剂过量、错误用药造成了身体上的不可逆损伤,但这事从来没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