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倒在她的床边抽抽噎噎了起来:“沁沁,你怎么也得了这个毛病?”
是啊,她怎么也得了这个毛病?她以前从来没有这个毛病的。
不都是遗传的么?刚刚分化的时候,人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识别障碍了。
文周沁听到苏雅瑛的哭泣声音,很想安慰她,但是奈何自己身体情况实在不允许,只能勉强地发出几个音节凑数。
苏雅瑛抬起头来,握了握她的手,告诉文周沁说:“沁沁,你放心,妈妈会给你想办法的。
”
文周沁眼底含着泪珠,答应了苏雅瑛。
感动归感动,她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期待。
文周沁躺在病床上面,看着窗外的流云,思绪万千。
和她相伴没有多久、被接走的那个姐姐,现在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呢?
说不定早就破产了。
文周沁不无恶意地想,前些年经济大萧条,倒闭了不少公司。
也该轮到她享福了。
***
文周沁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苏雅瑛的确做到了她承诺的那样,一边给她找国内外各种专家大师不说,一边也没有落下求神拜佛。
文周沁起初还担心那些专家会破坏她的好事,但是还是她注射的药剂过强了,那些人都来看了她,甚至还商讨了很多手术方案,不过都不能根治她的毛病。
其中最难以治愈的就是她作为alpha的生理功能毁坏。
如果只是生理功能毁坏,文周沁还可以做一个beta,或是先切除腺体之后再通过技术更换……但是事情没这么简单。
具体的情况文周沁不知道。
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只知道那专家说自己的腺体出了大问题,不能切除,已经快要坏掉了。
彻底坏掉的时候,她也就没有活路了。
文周沁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