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个个能喝,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得加紧锻炼锻炼,以免下去后不适应。
”
“培松老弟说的不错,乡镇的干部个个都能喝,每个人都‘酒精’考验,有个段子说的非常形象,地市级以上干部都是他妈的日出来的,县级干部是靠送出来的,乡镇干部都是喝出来的,所以,下去之后,我们必须会喝酒,而且还要能喝酒。
”黄石也在一旁发出了自己的高见。
“这话一点不假,以前我在物价局的时候,经常跟随领导下乡检查工作,每次下去之后都要下馆子。
”黄石道。
“报纸上也有报道,前一阵子我在益阳晚报上看到一则消息,天南县夏家洼子乡三年光在他们乡驻地一家饭店里就打了三十八万元的白条,饭店老板找镇长要钱的时候,镇长不光不给,还让人把饭店老板打了,直到饭店老板把他们告上来法庭,他们才答应还款。
”周永安道。
“是的,这种现象在农村非常普遍,我本身就是农村出身,我们那里的干部,只要有机会下村,那更是无法无天,吃、拿、卡、要,简直就像鬼子进村一样。
老百姓恨死了他们,都说国民党再要是打过来的话,他们一定参加国民党,把那些吸血鬼全部抓起来。
”李培松道。
这个故事,秦天河也看过,说的说一个戏班子到一所偏僻的小山村演戏,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演国民党的演员没卸妆就到厕所里方便,一个老农悄悄跟了进来,非常神秘地冲那个演员道“老总,你们可算打回来了,我现在就带你去把那些狗日的村干部和下乡干部都抓起来!”
想起这个故事,秦天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道:“不聊这个,聊点其他的吧。
”
黄石道:“那就聊聊女人,我听说,乡下女人很好搞,只要给她们一丁点好处,她们就会陪你**,是不是真道?”
李培松道:“这当然是真道,在老家的时候,我听说我们村里好几个大姑娘和小媳妇都和蹲点干部有一腿,尤其是村西的王寡妇,不光自己和驻村干部胡搞,而且还让自己的亲闺女陪那个驻村干部睡觉。
”
“难道就没人管?”城市出身的周永安对与农村的现实不是非常了解,听了李培松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