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心里一个激灵,脑子里闪过数道闪电,脑海中随之浮现出姜小碟那哀怨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开始骂自己道:“我他妈的真混蛋,小碟待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呢?再说了,自己还是堂堂的国家工作人员,万一张扬出去,这可是自毁前程的事。
”因此,他急忙正了正身子,坐在沙发上。
这时,女孩子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先把肩上挎包挂到屋角衣架上,反了手拢一拢披散着的长发,扎好,才转过身,操着普通话对坐在沙发上的秦天河说了声:“先生您好。
”并坐到秦天河的身旁,继续用那鞭子一样的声音问秦天河:“老板贵姓?”
秦天河非常清楚,这种场合绝对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于是歙了歙鼻翼,道:“我姓什么?我也不知道。
”
女孩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先生真幽黑。
”
秦天河知道女孩是故意把幽默说成幽黑的,于是顺着女孩的话道:“我再幽黑,也没有这间包厢幽黑。
”
女孩又笑着说道:“先生不喜欢幽黑吗?幽黑的地方容易发生故事。
”
秦天河说:“发生什么故事?”
女孩说:“还能有别的故事吗?当然是男人与女人的故事了。
”
说着话,女孩动手去脱秦天河身上的衣服。
秦天河说:“按摩还要脱衣服的?”
女孩停了手上动作,说:“不脱衣服也可以按,但有些客人说,这是隔靴搔痒。
”
秦天河说:“你还挺有见识的嘛,我读书的时候,老师却没教过隔靴搔痒这个词。
”
女孩得意地说:“那当然啦,你别看我是坐台小姐,我可是有文化有文凭的。
”
秦天河就有些好奇了。
这样的地方他虽然没来过,但他也知道。
小姐的本钱无非是青春和性感,文化和文凭有什么用呢?
大概是看出了秦天河的怀疑,女孩说:“你是不相信罗?我拿给你看。
”说完,起身到后面的衣架上取下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本子,递到秦天河前面,说:“先生看清了,这就是我的文凭。
”
一是出于好奇,二是不好拂女孩的意,秦天河接过女孩递过来的本子,并顺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