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手的信息相当完整,所有的记录事无巨细,就像有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一样——太过完美反而更令人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只是单纯凭借推理猜出来的吗?一般人也不会往那那上面联想吧。
”一之濑悠马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声音带上了一丝笑意。
“但是想要左证的话方法也很简单吧。
”
“所以呢?”
一之濑悠马把抚在额头上的手放下,从太宰治开始说话后,他的脑袋便冷静了下来。
他平静地盯着太宰治的眼睛,缓缓说道。
“你看起来对家主之位并没有欲.望——当然这可能只是你表现出来的假象用来欺骗我的。
为什么没有告诉家主大人,又为什么在现在选择找我摊牌——”
咚!
这回轮到他享受刚刚太宰治的待遇了。
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榻榻米上,磕得后脑袋和肩胛骨生疼。
一之濑悠马吃痛得直吸气,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却已经被太宰治摁在了地上。
黑发少年的双膝跪在他的腰间两侧,手臂撑在他脸旁,背对着窗外的月光,那具并不算强壮的身体却依旧在自己的脑袋上投下一片阴霾。
“——其实,我所说的‘悠不是津岛家的人’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哦。
”
“……你说什么?”
“还想要装傻吗?悠果然很笨,要知道这样是藏不下去的。
”
听到对方话中带着的嘲讽,悠马嘴角抽动,下意识想要反击,却看见了对方现在的表情而失去声音。
太宰治咯咯笑着,眼中带着病态的笑意,和平日里乖巧顺从的模样大相径庭。
柔软的卷发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低垂,与身下人的脸颊相距不过咫尺之间,明明没有触碰到却带来一股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