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
”
秦裕没吭声,聂淮便又道:“秦医生,你今天休假,我可还在工作,没有特别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
直至聂淮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紧绷着的每一寸筋骨才放松下来,可我却又忍不住去反复回想那个叫聂淮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又是怎么了?我想不通,就只觉得心慌意乱,又烦躁不安。
我和秦裕很快就坐上了电轨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靠着他的肩膀,只有从他身上才能汲取到令我安心的味道,只有靠着他,我才能稍有松懈。
我甚至只是回忆起聂淮的名字来,我的心跳都会变快,血液也会加速流动,我控制不了自己,也阻止不了这种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
秦裕始终没说话,电轨车穿过被灯火映照成暗橘色的夜幕,他就像一尊安静的石像,坐在我身旁,出奇地沉默。
我终是忍不住问他:“聂淮到底是什么人?”
秦裕扭头看向了我,强烈的光影变化将他的脸映照得棱角分明,也令他的五官更为隽秀冷艳。
“你对他很好奇吗?”
“我不知道,”我很无助,只能将我全部的异常告诉他,“我见到他,被他触碰,甚至只是想到他的名字,我的身体都会做出不受我控制的反应,我的心跳,我的情绪,我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段骨骼好像都失控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秦裕,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让我变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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