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秦裕被绑架了?”我不可思议地反问了一句,“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失踪了,”魏赫道,“我们完全联系不上他,他的生物手环发出的最后的信号消失在绿水街。
”
他顿了顿又道:“嫂子,你先别担心,公司已经派出安防小队去营救他了,是秦霜姐姐带队。
”
我知道魏赫是在安慰我,但是他自己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显然也非常的不安。
我茫然无措地立了一会儿,才又慌忙问道:“是谁绑架了他?”
“这可说不好,”魏赫满脸愁苦,“绿水街又被称为贫民窟,那里鱼龙混杂、藏污纳垢,联邦政府也一直懒得管。
”
“不过,”他又道,“公司猜测绑架裕哥的是佣兵团的人。
”
“佣兵团?”我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
我常在新闻报道上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他们似乎一直反对人类更换机械义肢,认为那是一种对自我的物化,为此他们不仅和公司作对,甚至时常让联邦政府也头疼不已。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秦裕?”我无法理解。
“谁知道那群疯子想做什么?他们本来就一直对公司不满,还对人体机械化嗤之以鼻,裕哥又是公司的首席研究员,说不定他们就把怒气撒在裕哥身上了,觉得一切都是因为他呢......”
魏赫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这些话跟我这个秦裕的家属说只会让我更加担心,他赶紧收住了话势,对我道:“总之,嫂子,你不要担心,万事有公司在,公司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员工。
”
他掸了掸黑色雨衣上的水渍:“嫂子,我这次来找你,其实不仅是通知你裕哥现在的情况,更是要完成裕哥给我留下的应急方案,你赶紧收拾一下行李跟我走吧。
”
“什么应急方案?”我问道。
“就是裕哥早就制定好了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