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敏锐地感受到场外的视线,面上不变,不断重复木之本瑾失败的地方,引导他熟悉多种组合技,直到他能连下来伸手接住飞速旋转的小球“嘛嘛,今天就到这里,我还要和另一个小朋友打呢。
”
木之本瑾点头,刚想下场,脚步一顿,扭头看着日向,觉得他神似喜欢欺负小孩的老阿姨怪蜀黍,不放心地嘱咐“不准欺负部长。
”
自家徒弟的声音很小,应该是不想让旁人听到,很贴心,但听到日向耳里不亚于晴天霹雳,心里哇凉哇凉的,他看起来那么像欺负人的反派吗?好吧就算他是,做徒弟的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满足自家师傅的小心愿吗?就算不能,那也应该站在师傅这边吧?
突然感觉自己才是那个旁人。
被事实打击到的日向生无可恋,幸村将水递给木之本瑾,谨慎地脱下外套上场,面对地却是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前辈需要休息吗?”
“休息?不用休息,这点程度连热身都算不上。
”日向摆手,用行动表示自己身强力壮。
幸村精市:……
如果你的手不是扶着腰我就信了。
幸村发球权,标准的正手发球,力度大,落脚准,单这一手便能看出他的基础绝对扎实。
日向一边感叹网球界后继有人,一边打回来球,动作轻描淡写,潇洒恣意,未尝没有试图挽回他在徒弟心里形象的意思。
幸村精市反手又是一个如教科书般标准的削球,看不见的强大气势狠狠压向,被无形的气流化弱、消失。
日向眼里划过一丝兴味,来回打了几回合,他伸手叫停“我大概了解了你的能力,你的实力在你这个年龄很不错,但不是不能再进一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以后和小瑾一起来吧。
”
“谢谢前辈。
”幸村欠身行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