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摁了下。
“嘶……”切原赤也倒吸一口凉气,愤愤扭头“你!”
“我怎么了?”木之本瑾专心擦药,抽空看了他一眼。
“没…”切原赤也气弱。
“你不知道,你撞柱子上的时候都快把我们吓坏了,自己还不当回事。
”丸井文太给了他一记暴栗,“下次注意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操心。
”
“包扎好了,慢慢动动,看看紧不紧,活动方不方便?”木之本瑾的包扎手法还是在某一次拍摄中学的。
切原赤也活动两下,伸手点赞“没问题!”
幸村精市看他穿好衣服,出面和其他人道谢告别,领回自家二年级王牌。
时之政府的药膏很管用,没过两天,切原赤也在医生的检查下确定痊愈,不会耽误后面的训练和比赛。
“看吧,我都说没问题,你非要拉着我去医院。
”切原赤也伸个懒腰,这两天被勒令禁止碰网球,他都快无聊死了
木之本瑾一大清早陪他来医院,怕人走丢,一个人忙上忙下,最后还要听这个没良心的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在我换药的时候疼得嗷嗷叫唤。
”
“那是你手太重。
”切原赤也不服“而且我就叫了一次。
”
“还有真田副部长那次。
”因为切原赤也伤在肩部,自己不方便,所以每次换药都是立海大众人帮他,有次真田弦一郎看他肩部有淤青,硬是摁着人把瘀血揉开。
据那天留在学校的人回忆,整个操场都是切原赤也的惨叫。
“我…”切原赤也说不过,颇为生硬地看了时间,不由分说地拉着人跑“我们快点回去,幸村部长他们该等急了。
”
木之本瑾也没揭穿他,跟着跑回学校,刚好幸村精市准备临时开个会,看到他们,让他们到会议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