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见幸村精市神情坦荡,顺着他们部长大人给的话题往下“小瑾受伤了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不,不了,我洗好,先离开了。
”木之本瑾踩着水离开浴池,到外间用毛巾擦拭身上滑腻的水渍。
幸村精市微微笑着,“我去看看他。
”说罢,也离开了。
余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走吗?”
“走吧。
”
“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大概,我肚子饿了。
”
片刻。
切原赤也真诚提问,“我们为什么要在浴室里说这个,而且还不走?”
众人:嗯……
直觉吧。
浴室外,木之本瑾正在擦身,见到人来,慌忙捞起边上的软绒睡衣往身上套。
“别动,你身上还没干吧?擦干了再穿,不然衣服贴身上很难受,而且你晚上睡觉也不舒服。
”
幸村精市披了件浴袍,走到被衣服卡住的少年跟前,帮他调整好。
这大概就是习惯集体活动的人与不习惯集体活动人的区别,常年参加合宿的人知道公共浴室的浴袍放在哪,而经验寥寥的人却只会傻乎乎往身上套睡衣,套的还是沾了水就会变得非常难穿的绒绒睡衣。
木之本瑾挣扎着从中冒了个头,一头灰棕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幸村精市拿起干毛巾给他擦头,擦到半干,拿吹风机吹,“回去再换一身吧,这身已经湿了。
”
“…好。
”木之本瑾局促不安地回道,他伸手,想要接过部长手里的吹风机“我自己来就好。
”
“我来吧,快吹好了。
”幸村精市笑着抬高手,不让他碰到,将头发吹出蓬松的弧度,拉着被裹在毛绒绒里的少年走了。
待外面吹风机的声音消失,快被泡熟的人扶着扶手,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