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温心的生辰,不是;原主的生辰也不是;两人相识与结婚的日子对于温心来说完全不值得纪念。
见她久久不动,温心疑惑问道:“怎么愣了?”
祝佩玉如实道:“只是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想了一圈,没想起来。
”
温心笑笑,分别替两人倒了杯酒:“再不吃,饭就凉了。
”
祝佩玉不再客气,接过温心递来的酒碰杯饮下。
凤国的酿酒技术成熟,口感醇厚,度数也高,原主又嗜酒如命,一杯下肚无异于洒洒水那般简单。
只是三杯下肚后,祝佩玉拦住了温心再想满杯的打算:“小饮怡情,三杯足够了。
”
温心杏眸凝向祝佩玉,久久后,放下酒盅:“妻主当真变了不少。
”
祝佩玉笑而不语,正要吃菜,又听温心小声呢喃:“若是真的变了,便好了。
”
祝佩玉不解其意,正要追问之时,忽闻院外穿来嘈杂的吵闹声。
回头望去时,朱红的火光在窗棂上跳跃,她心道不妙,急急起身出门看去,果见隔壁的几个院子火光冲天。
那嘈杂的人声也清晰可变。
她们喊着:“走水了。
”
事发突然,祝佩玉压根来不及细想,下意识的喊着白小,自己则急忙去拉温心的手。
可惜手没拉到,差点被一道寒芒闪瞎了眼睛,胸口剧烈的疼痛紧随其后,祝佩玉不可置信的颔首,看到刺入胸口那枚短刀的另一头:是温心手。
第12章
门外的嘈杂声愈演愈烈,可卧房里却针落可闻。
月牙白的外袍被鲜血瞬间洇透,而后血液喷涌,顺着短刀一路蔓延至温心白皙修长的手上,最后,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开出朵朵血花。
感官在视觉的冲击下蜂拥而至,是更为剧烈的疼痛。
她缓缓抬起头,视线里,温心的眸光冰冷,漆黑慑人。
他冷然启唇,语气冷如冰窖:“妻主很想要我在京城的产业吗?”
祝佩玉只觉心口如撕裂般剧痛,她一时也分不清那是伤口的痛,亦或是别的。
想挣脱却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