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浓问:“你现在是要把它带哪儿去?”
管家说:“目前只能送到物业中心的服务台。
”
夜浓看向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可怜:“那如果一直没有人认领呢?”
管家也很无奈:“之前遇到这种情况,一周后如果依旧没有主人来认领,便会送去救助站。
”
“救助站?”夜浓蹙眉,她知道救助站不会虐待小动物,但心里还是莫名排斥这个地方。
“夜女士,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带它回物业中心。
”
“哦,好,你去。
”
夜浓站在原地,看着猫咪在笼子里转了个身,两只前肢扒着笼壁在看她。
分不清是错觉,还是心里有代入,总觉得那双看着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求助。
夜浓轻轻叹气。
再求助于她又能怎样呢,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养一只宠物的能力。
不然当初她早就和沈屹骁养一只——
莫名其妙又想到那个男人。
夜浓深吸一口气又闭了闭眼,谁知刚一抬脚准备往外走,就见那人从门口走了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
想起昨天他自诩自己是那只猫的主人,夜浓朝他投去一记白眼。
沈屹骁:“......”
这人是跟他有天大的仇还是怎样,至于一大早就没个好脸色?
沈屹骁站在原地,等到夜浓从他身侧经过时,他一把攥住她手腕。
夜浓条件反射就想挣开他手,可又哪里能抗衡过他的力道。
“你干嘛?”
沈屹骁歪头看她:“说清楚。
”
夜浓皱着眉头,又挣了一下:“说清楚什么?”
沈屹骁拇指指腹压着她的腕心脉搏,“我是哪儿得罪你了,一大早就平白落你一个白眼?”
夜浓嘁出一声气音:“你自己心里清楚。
”
沈屹骁凝眸看了她几秒,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扯。
夜浓始料不及,双脚趔趄到他面前时,另只手下意识就抓住了他手臂上的黑色布料。
天生冷白皮的手指,陷在他带着褶的黑色袖料中,一黑一白。
那么截然不同又对立的色彩,却因为相互紧贴而有了一种近乎沾染甚至交.融的错觉。
沈屹骁刚从会所锻炼回来,满身汗气却被衣服上的香薰交织出一种柔软的味道。
扑入鼻息,让夜浓指尖微微收紧。
她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被他视线笼罩。
像一张网,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强势锁住。
夜浓被他一双眼攫住到失神,默了几秒才反应慢半拍地别开脸。
眼睫颤悠的同时,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地突突直跳,她从来都不怕他,五年前不怕,现在更是没什么可怕的,可一开口,声音却像被风吹散了似的:“你、你松手......”
沈屹骁背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