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夜浓原本是想骂他混蛋的,在他这一句之后,莫名其妙就变成——
“你家客厅的沙发是摆设吗?”
她的声音并不比沈屹骁好到哪儿,哑出了鼻音。
怎能不哑,从最开始忍着憋着就是不出声,可到底禁不住沈屹骁的各种磨人的花样。
手肘也疼,膝盖也疼,屁股还平白挨了他几巴掌。
火辣辣的。
但是经他后来的深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凿,如今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疼。
沈屹骁笑着,这才大发慈悲的,掐着她的腰,将她从桌上抱起来,漂亮的背脊贴着他胸怀不过两秒,又被他反转过去。
青筋凸显的手臂,刻画着他男人的力量感。
沈屹骁从正面将她贴抱到怀里。
两件式的睡袍,滑落在书桌旁的地上,无人问津。
沈屹骁应她要求,将她抱去了客厅。
他赤着脚,步子迈得从容且悠闲,目光一直看着怀里的人。
眼睫挂着湿漉漉的水痕。
看着格外惹人怜,偏偏嘴唇噘着几分倔,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走到沙发前,沈屹骁没有将她放下去:“亲我一下。
”
还亲他一下,夜浓都恨不得咬他一口。
见她没有动作,还剜了他一眼,沈屹骁笑出一息鼻音:“不亲,那我可就站着要——”
话还没说完,夜浓就吻在了他唇上。
说是吻,其实是咬。
牙齿衔着他的下唇,一抵。
眼看他眉心往中间蹙。
说不清是怕他疼,还是怕他报复,夜浓又忙松了力道。
就要离开他唇的时候,后颈被沈屹骁指掌扣住。
另只手圈着她柔软的腰肢,他把人吻得像只折颈的天鹅。
他那么高,站在透亮的灯光下,与她呼吸交缠。
从轻徐,到灼热,再到沉重,最后只剩急切。
最终,他没有将她放低到沙发里,就那么站着,与她深吻,借着手臂的力量,让她迅速起q落。
在没有去香港前,夜浓只看过一次海。
浪潮抵岸前,是那么汹涌,会掀起巨大的水墙,会释放无比力量的怒吼。
如马脱缰,如箭离弦。
如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