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人可是听不懂。
”
“李先生,我劝你乖乖的配合我们哥几个工作。
只要你不给我们找麻烦,不管你这案子最后判成什么罪,我魏某都不会让先生受太多皮肉之苦的。
”
魏贤笑着说道,语气轻松,吓唬完李乘风之后,魏贤直接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旁。
“去,给李先生收拾出来一间干净的牢房,挑那些能避风雪的关押候审。
”
魏贤挥挥手,向手下的兄弟吩咐道。
李乘风闻言,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心想着,“原来是监牢之中没有干净的牢房了,才将自己带到了这审讯室中。
李乘风刚才还以为他们要直接给自己上一遍酷刑,逼的自己承认是杀人凶手呢......”
李乘风刚才脑海之中想的,都是他看的那些电视剧中那些“屈打成招”的戏码。
李乘风甚至还在想,要是“火钳子”这种厉器都上了,自己是先承认呢,还是先承认呢......
李乘风自认,他受不了那等皮开肉绽之苦。
“李先生,别害怕。
仵作还在为死者验尸,报案人还在找人写状书。
”
“这天寒地冻,可不是什么人都跟我们当差的一样随时待命的。
”
“这大冷天的,卖菜的都不出摊了,也就我们了......”
说到此处,魏贤叹息了一声,话中自有埋怨的继续说道:“我们司长大人,刚接了案子,这不现在又回去睡回笼觉了。
您啊,就在这里先住上几个时辰吧。
”
“我看,不过晌午,也没人提审您。
”
魏贤看着李乘风刚才被吓得铁青的脸色,现在都没有回过来,他出声宽慰了几句。
李乘风闻言,倒是颇为同情的对着魏贤点了点头。
“哎,要不说没文化真可怕。
那报案人大字不识几个,连自己亲爹死了,状书都得满世界求人去写。
”
“李先生啊,人要真不是您杀的,等我儿子再长大点,也就送到您的学堂里。
可得好好教教我儿子写字。
这没文化是真不行。
”
说话间,魏贤与李乘风坐在了一处,魏贤勾着李乘风的肩膀,宛如好哥俩在这牢闲篇一般。
李乘风闻言,他立马追问道:“谁的亲爹死了?”
李乘风稀里糊涂的就被带到了这监牢之中,至今都不知道死者是谁,又是谁如此笃定的将自己告到了巡安司。
“李先生啊,死者今日刚死。
您就想想您今日都去了哪。
”
“死者是谁,等到了公堂之上,您自会知晓。
”
“我魏贤给您指个明路,若是您今日没有见过那人,只要您能拿出自己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便可反告那厮污蔑。
”
“不过,您要是见过那人,您可就得好好想想怎么为自己开脱了。
”
“这大雪天的,那人又是死在家中,若他们家中无人为您说话,就算真不是您,恐怕也是百口莫辩。
”
魏贤在这巡安司中当差多年,他可是见多了这些事。
有些人哭着喊着自己冤枉,就是临死了在墙上写下了血书仍要为自己伸冤。
可那又如何呢?人死灯灭。
更何况是在这临风城中,人死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