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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的脸,趁着稍稍有些亮起的天,飞快地逃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温夏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污泥的自己,终于止不住地大哭起来。
她才十八岁,却被一个陌生男人夺去了清白。
温夏的眼睛哭肿了,她不敢在山下多停留,失魂落魄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她看到前方是公共电话亭,想到那个男人还在山上,那些追杀他的人天亮就会去寻他。
她紧紧地咬着唇,浑身颤抖着,走向电话亭,选择打电话报警。
那是一条人命,她不能见死不救。
报完警后,温夏伸手去挂电话,却发现手腕上多了一串银手链。
这串手链,是那个男人给她戴上的? 温夏来不及多想,赶紧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刚跑到家门口,她就听到家里传出了争吵声。
“秦梅啊秦梅,你可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宁愿病死,也不出卖夏晚宁,我可真是佩服你啊!”尖锐刻薄的嗓音响起。
温夏不可置信地冲进了家门,就看到继母柳如芬和继姐温曼耀武扬威地站在秦婶面前。
10岁那年,母亲夏晚宁难产去世,柳如芬带着温曼登堂入室,父亲就将她赶出了家门,断了她的抚养费,是母亲的佣人秦婶带着她回到老家相依为命。
“你们疯了吗?好好的帝都不待,跑到云城来撒泼?赶紧给我滚出去!”温夏用尽全力咆哮,可是因为虚弱,声音并不气势。
温曼走上前去,一把扯住了温夏的衣领,“温夏,快把你妈的调香秘籍交出来!” 突然,她看到了温夏脖子上的红色印迹,两眼一亮,哈哈大笑起来。
柳如芬也看到了,嗤笑道:“小贱蹄子,怪不得一整晚没回来,原来是在外面野战呢~”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秦婶抬手就去扇柳如芬的巴掌,但却被温曼抓住了手臂,直接甩在了地上,痛得站不起身来。
“秦婶!”温夏狠狠推开温曼,赶紧去扶秦婶起来,她冲着柳如芬母女怒吼道:“我妈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交给你们——” “是吗?那你知道秦梅已经病入膏肓了吗?只是她一直没有告诉你,因为你们根本就没钱治病!”柳如芬指着秦婶,尖酸刻薄地说道。
“什么……”温夏震惊地看向秦婶,抓住秦婶的肩膀,着急地问她:“秦婶,她在说什么?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她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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