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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脊背,一时驱散了难以忍受的燥热。
“这些是…” “劫井的沙,沙匪。
”赫克托尔简明扼要地解释,他本想劝伊莉丝返回,却见她目光呆滞地凝向前方,喃喃自语: “我们到了。
” 如神迹般矗立于戈壁之上的“绿翡翠”,高耸的砂岩城墙雕刻着繁复的科林斯柱纹,风沙侵蚀出岁月的沟壑,这座绿洲仍透着昔日的庄严。
商人的叫卖和驼铃声熙熙攘攘,空气中弥散着熟悉的炖羊肉和迷迭香的香气,她的肚子适时地咕了一声。
赫克托尔翻身下马,牵引着伊莉丝的坐骑缓缓走向城门。
一位身披轻纱长袍的瘦小女子领着一群仆人在此恭候他们的到来。
“旅途劳顿,殿下。
莫甘娜夫人已在等候。
”她以右臂贴胸,向伊莉丝恭敬地行了一礼。
伊莉丝轻盈地跃下马背,本欲搀扶起那女子,却不经意注意到她左臂的缺失。
“你的胳膊…”一时不察,竟不小心将心底的想法脱口而出。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俯身行礼的女人抬起头,灰色的瞳孔中暗涌着一种难以读懂的情绪,“这是您下令砍掉的,您忘了吗?” 毛绒兔子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藏匿于墙后的伊莉丝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从哥哥房间步出的玛格。
女人伸出手帮男人调整了一下歪斜的领结,随后红着脸离开,伊莉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其消失在视线之外。
啪嗒 “怎么会这样?” 银梳子掉在地上,玛格惊恐地注视着梳子上缠绕着的大把黑发,颤抖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请殿下宽恕。
”她哀求。
“你犯了什么错?”伊莉丝自顾自地低头把玩着手里的一条钻石吊坠。
“我,我…”玛格支支吾吾,破碎的话语几乎无法连贯成句,“我不小心弄断了您的头发。
”她绝望的闭上眼。
“哦?”伊莉丝轻暼了她一眼,“那就去领罚吧。
”她轻飘飘地开口。
依据法典,若仆人伤害主人身体,应将其犯错的器官斩去。
当此判决下达之际,被囚于地牢的玛格面色苍白,她情绪激动地向执法官恳求宽恕,然而对方却铁着脸不为所动,坚持要将她的右臂斩断。
“等等。
” 泪眼模糊中伊莉丝的出现犹如暗浪灯塔、黑夜明灯,玛格哽咽着紧握囚禁自己的铁栅,满心期待着那盏明灯能为她带来救赎。
然而,女人只是稍作停顿,微笑着开口: “请砍她的左手,以便她还能继续服侍。
” [难以置信,这个公主竟然是个兄控?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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