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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在了男人肌肉紧实、线条硬朗的大腿上。
她瞬间心跳直飚,手失措地想逃,周寅坤先发制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啪”地大方扣了回去。
“我哪里你没碰过,躲什么?”周寅坤手指摩了摩她的下巴,“不准动,不准躲,也不准闭眼睛,听见了没?” 夏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勉强地支吾道:“听,听见了,你这是……要做……” 话没说完,就看见男人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套动起来。
夏夏看明白了,这就是生理课上老师讲的那种自慰行为,也叫手淫。
是释放性冲动的合理疏解方式,不需要感到羞耻和难以接受,教科书上是这么写的。
只是当亲眼所见时,她仍耳尖烧得通红,后颈的汗毛都不受控地竖起。
眼前那截被掌心包裹、沾染了奶水的肉色躯体,随着动作发出黏腻的摩擦声,一下下顶着她胸前那坨软肉,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垂下眼去,不好意思再多看一眼。
“别动,看着。
”周寅坤声音低哑,喉间滚动的喘息像被烈酒灼烧过。
阴茎口兴奋地渗出透明黏液,龟头在娇嫩的乳房上打滑,情欲激荡,他胸口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滚落,在健壮的胸膛蜿蜒成细碎的银线,划过狰狞的疤贯穿至下腹。
腹部肌肉因紧绷而泛起潮红,是狂野的冲动在血脉中奔涌,将理性碾成齑粉。
夏夏一手扶着男人的腿,紧张得指节发白,大脑空荡荡一片,身体动都不敢动了。
周寅坤见她死咬着唇,浑身僵紧。
索性弓身凑近,抓起夏夏搂在他大腿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颈侧,感受他困兽般撞击着皮肤的脉搏。
屋外不再传来婴儿的哭声,屋内显得安静无比。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看着她好看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暗影,随着动作规律晃动。
“还怕吗?”粗粝的指尖抚过夏夏微颤的唇瓣,汗湿的掌心贴上她发烫的耳后,最终去握她的脖子。
“周夏夏。
”周寅坤暧昧地叫了她的名字,“怎么心跳得比我还快?” 夏夏刚想抽回手,腕骨一重,就被他有力的指节箍住。
“我,我就是有点热。
”她声音怎么也稳不住,尾音还未落下,周寅坤毫无征兆地俯身吻她,封住了所有的话。
被舌尖撬开齿关的刹那,能尝到男人未散的酒气。
他吻得如起初那般猖狂,让她快要喘不上气,热情未减,爱意浓烈。
突然,搂在男人颈间的手,觉到一阵颤栗。
周寅坤吻着她,喉间溢出声闷哼。
此刻,乳白色的浊液射到女孩的圆乳,溅在锁骨和两人的下巴。
男人这才离开她的唇,吻了她的眼睛。
房间里,檀腥与奶气交织,黏腻的温湿液体,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奶水。
身上不少黏黏的东西,夏夏清楚那是什么。
她偏头看了看床头桌的纸巾,想赶紧擦一下。
自己身上还有伤没法洗澡,等会儿干了,更不好清理了。
小兔看看抽纸,又看看他,不好意思拿。
傻乎乎的。
“行了,一会儿我给你洗。
”余潮未散,周寅坤埋首到她颈间闷笑,轻轻叼了她泛红的耳垂。
“唔…嗯。
”夏夏被亲得下面直流水,下意识并紧了双腿,任由他搂着她。
而此时的客厅里,阿耀给婴儿喂完奶,刚讲完一通电话,斟酌了半天,走过来,正抬手要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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