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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给你们南宫家写了封信。
没想到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一贯的假仁假义,竟是反倒叫小人趁机作祟。
你说纪瑛死了,到底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我?” 南宫易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已经听不清他后面在说什么了,但对方的这番话犹如刺刀一句句捅进他的心里,叫他心乱如麻,连手上的剑都几乎要握不住了。
他嘴唇轻颤,失魂落魄道:“你说那信是你写的……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有这封信……” “她活着的时候既没有等到你,你这话不如亲自下去同她解释。
”他嘴上虽带着笑,但眼睛里却布满寒霜,让人看不清底下藏着什么。
一语毕,一道寒光已至,南宫易文双眼还受暗算看不清四周,只感觉铺天盖地的杀意已兜头罩下,叫他无处可逃。
正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从天而降一个人影,一把青色短刀凌空架开了对方手中的剑。
只听“铮”的一声,暗影中男子抬起头,看着挡在南宫易文身前的女子,冷冷眯起眼:“是你?” 闻玉手持一柄短刀立于月下,月光勾勒出她清丽的五官,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如同她手中的那把刀一般,周身一股肃杀之气。
封鸣有片刻恍惚,仿若在她身上看见另一个人的影子,竟有些许熟稔。
黑暗中又有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封鸣望着这洞中凭空出现的两人,露出几分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神色,戏谑道:“没想到还能在这儿遇见卫公子。
” “在下也没想到会在这儿又遇见柳郎君。
” 像是叫这夏夜的晚风所侵扰,又或是这坑底的血腥味实在过于冲人,卫嘉玉低着头发出了几声轻咳。
南宫易文还没来得及从这连番的变故中回过神,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惊。
他似乎极力想要睁开眼看看眼前的男人,但无奈在夜色中,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山中一路穿着戏袍的男子已经卸下了易容伪装,露出原本的面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和之前截然不同。
可是尽管如此,一个人举手投足间的语气神态还是难以更改。
任谁都不会想到叫人闻风丧胆的血鬼泣竟会扮作一个疯疯癫癫的戏伶与他们同行了一路。
封鸣勾了下唇角:“卫公子不说,我还以为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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