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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息地缠绕上睡得正香沉的美人四肢。
翁绿萼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轻薄柔软的衣衫轻轻腾起、剥离,衣袂擦过她如冷玉一般无瑕细腻的身体,她下意识瑟缩一下,身子微凉,但随即一阵带着潮湿之意的温热,强势地覆盖而上,她却瑟缩得更厉害了。
那阵温热并不满足于肌理之上,浅浅的啄吻。
濡湿的痕迹,旖旎地蜿蜒而下。
他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蛮横地闯入那处桃园深径,姿态强势而不容拒绝,但他的力道又确实称得上温柔。
翁绿萼眉头微颦,像是受到了某种难以用寥寥数语描述的刺激,嫩白如笋的足尖绷紧、蜷缩。
翁绿萼感觉,自己像是她最爱的那盆烟笼紫牡丹一样,开花了。
可现在是夏日,牡丹怎么会开花呢? 仍在睡梦之中的翁绿萼浑浑噩噩,想不通这个问题,几欲灭顶的欢.愉过后,有更多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她眼睫微颤,进入了更深的睡梦之中。
萧持餍足地抬起头,伸手擦掉唇边湿漉漉的水迹,看着她羊脂暖玉般的身子上浮上的靡丽粉红,唇角忍不住上扬。
怎么就能睡得那么沉? 萧持凑过去在她柔软面颊上,正想习惯地重重亲上一口,目光扫到那些细小的划痕,他动作又是一顿。
小可怜。
那个吻轻飘飘地落在她眉心。
· 翁绿萼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屋子,她撑着手坐起来,屋子里没有那道熟悉的巍峨身影。
他去哪里了? 翁绿萼低头看了看,身上清清爽爽的,没有粘腻不适的感觉,衣裳也换了。
她穿上鞋,下床看了看,这间屋子用的大多都是深色、素色的东西,看起来冷冰冰的,古板又无趣。
有点像,她还没有搬进去之前的中衡院。
翁绿萼出神间,听到动静的杏香和丹榴试探着敲了敲门:“女君?” 杏香她们也在? 翁绿萼扬声道:“进来吧。
” 杏香她们连忙推门进来,见翁绿萼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对着她们微笑,她们也笑,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掉成串儿,骨碌碌地沿着腮边滚落。
“女君没事儿吧?”丹榴心细,又会医术,上前替翁绿萼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她脸上那些细小划痕,还好还好,没什么问题。
翁绿萼摇了摇头:“就是有些累。
” 杏香记起萧持的吩咐,连忙去拿了药瓶过来:“君侯说女君足底磨出了几个水泡,虽然君侯已经把它们都挑破上过药了,但还是得多擦几次药,好得快些。
” 萧持在她睡着了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翁绿萼模糊地想起开花时,淌过她四肢百骸的汨汨欢.愉。
现在想起,都叫她觉得骨酥筋软。
她忍着没说话,杏香帮她又上过一道药之后,她接过丹榴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呢?” 他。
一个看似潦草随意的称呼,但杏香和丹榴偏偏就能从里边儿听出女君对君侯十分的亲昵与不自觉之中流露出的嗔怪。
女君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被救回来之后一觉醒来却没能看见君侯,难免会失望吧? 翁绿萼受不了杏香那样堪称慈爱的眼神,别过脸去,殊不知她生得白,面颊上的红晕挡都挡不住。
“杏香,你这样子,让我想起黄姑。
” 黄姑是长辈,常用这种眼神看她,翁绿萼习惯了,甚至有时候还颇享受从黄姑身上传来的属于母亲的温暖。
但杏香做出那副样子……翁绿萼难以适应。
杏香不敢再闹腾,乖巧道:“军营那边儿有急事,君侯去之前担心女君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屋子里害怕,这才特地把婢和丹榴接了过来陪伴女君。
” 所以她还得感谢萧持在操心正事之余,还考量了她的感受? 翁绿萼轻轻噢了一声,掩下心头浮上的淡淡失落,扭头对着丹榴笑道:“我有些想吃你做的八宝甜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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