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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满脸通红就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严倾才微微松手,还她平复呼吸的时间,然后轻声问了一句:“现在呢?”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迷离状态回过神来,继续神游天外地发出一个迷茫的单音:“……啊?” 严倾贴在她耳边说:“现在呢,是不是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她都快要点头了,却听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仍然觉得是在做梦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让你感觉再真实一点。
” 这一次,尤可意从头到脚都要燃起来了。
她慌忙点头,“真实,真实,特别真实……” 说着说着,声音又消失了,这样的时刻并不适合尴尬。
恋人之间温存的每一刻都是刻骨铭心的时光。
她大着胆子伸手一点一点摩挲着严倾的眉毛,然后沿着眉骨的轮廓一路滑到了眼睛,喃喃地说:“睫毛好长……” 她一遍一遍的轻抚着他浓密纤长的睫毛,然后忍不住小声笑起来:“小时候我的睫毛很短,就很羡慕姐姐的长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样。
” 严倾顿了顿,然后凑近了她的脸,眼皮轻轻贴着她的面颊,眨了眨眼。
他难得调皮一次,此刻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含笑低声问她:“那我的呢?也像是小刷子一样吗?” 她觉得痒,咯咯直笑,又不敢太大声,只能伸手支开他的脸,“不是小刷子,是大刷子,刷皮鞋的那一种!” 严倾作势要伸手去抬她的脚:“那好,我帮你刷皮鞋。
” 尤可意急忙去推他,边推边笑,言不由衷地叫着:“别闹,别闹!” 但其实内心深处却是无比欣喜于此刻这种轻松又愉悦的状态——他不是什么混混,她也只是他的女朋友。
两人之间毫无间隙,不论是肢体还是心理。
这样闹了好一会儿,严倾终于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低声笑道:“好,好,不闹了。
”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在终于有了光线的那一刻回过头来望着她:“要进来坐一坐吗?” 他的面颊上有一抹难得的红晕,浅浅淡淡的,像是三月的桃花。
他的眼睛亮得像是璀璨的宝石,灼人又摄人心魄。
这样的他叫人如何拒绝? 尤可意踏进了屋子,顺手合上了门,伸手开鞋柜的同时,她含笑问他:“上次给我买的那双鞋还在吗?” 严倾说:“还在。
” “留着干什么?”她故意问,“是早有预谋会把我拐到手,今后还能继续穿那双鞋?” 严倾看到她动作潇洒地踢掉脚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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