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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出去以后,就没再回来碍眼了。
一场大戏没看着,群众们都散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虞仲夜问刑鸣:“你继父的儿子?” 刑鸣点头:“人渣。
” 虞仲夜又问:“你说过自己少不更事,也是跟他?” 事已至此,想着方才的话虞仲夜该是都听见了,刑鸣狡赖不得,再次点头:“嗯。
” 虞仲夜眯了眼睛,虽不说话,但瞳孔里透出寒意,像那类凶残的掠食者。
“我家的情形有点复杂……算了。
”刑鸣不想承对方的情,但眼下胸闷气短,实在没精神就那些都发了馊的过往还嘴,只说,“这钱,我还。
” 虞仲夜看了刑鸣一眼,倒难得顺着他那点死撑着的骨气,也不强施于人:“还得上就还吧,还不上也不急。
” 刑鸣仔细想了想,还真还不上。
虚荣是他骨头里的虫,一直啃咬了他十来年。
市中心租着两室一厅,开名车,穿名牌,光手工含量极高的意版或英版西装就好几件,什么羊毛的,真丝的,羊毛真丝混纺的,使得他每每出现在镜头前都艳光四射,像只孔雀。
刑鸣低下头,闷闷不乐好一会儿,努力劝说自己心安理得,然后扶着床沿爬起来。
方才被向小波没轻没重地闹了这么一下,这会儿气有点提不上来,胸腔里头还有怪声,像捶了一通鼓后留下的杂音。
虞仲夜问他,上哪儿。
刑鸣回答,厕所。
自己摘了吊瓶,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往卫生间方向移动。
过程中他极力避开与虞仲夜的目光接触。
他很讨厌这个男人眼中这样的自己,颓丧又失败,虚弱又无能,精气神全没了,哪里还像孔雀,分明像条落水狗。
高干病房的卫生间也比别处的干净,亮堂,盥洗台上摆着盆花,就连马桶都散发出佛手柑一类的香薰味道。
刑鸣很艰难地把自己挪到马桶前头,还没摸出家伙就站不住了。
心窍一阵阵发冷,他垂着头,一层细密的冷汗浮在额头上,突然,身后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一副宽阔的胸膛成了他的倚靠。
虞仲夜的另一只手伸进刑鸣的病号裤,替他把枪掏了出来,托扶着。
温热带茧的掌心摩挲过滑腻的茎身,刑鸣一个激灵,只觉铃口微微发烫,原本的尿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回去大半。
他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尴尬得无所适从。
虞仲夜的下巴抵着他的脖子,嘴唇贴着他滚烫的耳朵,笑道:“怎么,小解都不会了?” 这么好听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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