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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多了一朵名叫薇奇的玫瑰,独一无二的色调。
不会再有谁愿意不惜成本和耐心,调试上百次,只为得到属于他们那个夜晚的纪念色。
庄少洲知道陈薇奇留恋那个夜晚,他知道这种蓝色是那一晚的夜色。
因为在陈薇奇抬头看天空的时候,他也在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着她眼中的风景,也注视她。
“纪念那晚的夜色,喜欢吗。
”庄少洲用掌根抚上陈薇奇的脸颊。
那晚的夜色。
其实不必说,他们都知道那一晚。
陈薇奇月光般澄明的眼眸静静望着庄少洲,在他说出夜色的那一刻,心跳不可思议地停止了跳动,有失重感,是飞机在跑道上轰鸣骤然离地冲向天空的那种失重感。
她故作镇定,指尖掐着玫瑰,深蓝色的花衬出她皮肤里的冷调,淡色的血管埋在皮肤底下,一定流得很快,因为她心跳很快。
陈薇奇从未对谁说过,这种蓝是那晚夜的蓝。
庄少洲的眼神从容,温柔,含着笑看她。
他这样真是很讨厌。
陈薇奇搞不懂他为什么总能把她的心思看穿,是他天生比旁人敏锐,是他学过心理,还是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心灵上的感应,很玄学的东西。
陈薇奇轻轻呼出一息,很无奈,又纵容地说:“庄少洲,我说过,你不准私下观察我。
” 不像警告的一句警告,倒像是说你非要继续观察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你。
“没有观察你,宝贝。
”庄少洲缱绻地吻她耳垂,小巧的耳垂难得没有戴耳环,这样白净,乖巧,让人想含在嘴里。
“我们夫妻心有灵犀。
” 陈薇奇受不了他大半夜跑来送玫瑰花,吻她,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抬手就捂住耳朵,脚尖踮起,像跳芭蕾舞一样从他怀里旋转出来。
她现在也学会了很有技巧性地从他怀里逃走,只要他不用蛮力。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白费心机。
庄少洲怀里一空,失笑着低声道:“看来我还是要用些力。
” 陈薇奇挑一挑眉,语调不饶人,“你用力弄得我不舒服,也别想抱我。
” 庄少洲笑着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反问:“我用力你不舒服吗。
” “…………” 又说荤话。
陈薇奇恼恨地瞪他,什么人呐,大半夜跑她家来发骚,她抬手就拿这朵玫瑰去打他。
花在男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西装底下硬邦邦的肌肉把花弄疼了,几瓣蓝色飘落在地毯上。
“我的花——哎,真是烦死你了。
”陈薇奇心疼这朵花,立刻收了动作,很珍惜地把花放在珠宝台上,被无数流光溢彩的翠玉宝石包围。
庄少洲好笑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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